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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,又坚决反共。当时很得蒋介石的信任,因此任过南京政府农林部长。日本投降后,他又任浙江省主席。尽管这样,记忆中,我们家庭之间是彼此没有来往的。
1928年12月29日,东北易帜,父亲坚决反对。原因是不愿服从蒋介石,这也是与张学良将军主要矛盾之一。由易帜起至父亲死,仅仅12天。我记得我们家是不挂青天白日旗的,父亲死后才悬挂,父亲死时年方45岁。 父亲迷信扶乩,经常由贵局长(不知何名、何局长)给扶乩,父亲死的前一日,乩语很不吉利,贵局长劝说父亲:“乩语很不祥,请您多注意。”父亲认为去帅府没有问题。有人说:乩语是八个字:“杂乱无章,扬长而去。”死后传遍了民间,谐音为:“炸乱吴张,杨常而去。”究竟是否是那天的乩语,我不敢肯定。 五、老虎厅前后 在祖父诞辰后的一天,父亲下班回到家里时,母亲没有在家,外出向亲友答谢去了。管事的报告说:“帅府来电话请督办去帅府。”记得父亲没有吃晚饭就去了帅府。我当时将父亲送至楼门,父亲将我抱起来亲了一下,就上了汽车。 父亲到了帅府,由张的亲信高纪毅(当时为警务处长)、谭海副官等4人将父亲与常荫槐枪杀于帅府的老虎客厅中。 这是1929年1月10日的晚上,我时年8岁。当夜我被大人叫醒,大表姐由后门把我带出去,在普通小户人家避居了一个星期才回到家,这时,我才知道父亲已经死去。 事后张学良将军发给我们家属一万元治丧费以示慰问,同时他还亲笔给我哥哥杨春元写了一封信寄往德国,当时我哥哥正在德国留学。信的内容大意是:“我听信谣言杀了你父,这与你无关,你要安心学业等……。” 为了照顾我年幼,张学良将军还派出老四位来给我们兄弟3人分家产。老四位是:邢士廉、于珍等。当年春天张学良举办的孩儿会(每年一次)我未去参加。听说张将军还很不满意地问秘书:“怎么杨家小贵子(我乳名)没有来?”秘书答曰:“带孝不好出来。”夏季到来,母亲有一天带我去看电影,散场时遇到张夫人――于凤至(母亲的干姐妹)。于拉着母亲手说:“汉卿做出此事,事前我们都不知道,他后悔了。好久,她还听到客厅中有声音在喊‘汉卿’。”母亲听后,一句话没说,用冰冷的手拉着我上了汽车。 首先我父无加害张学良之心,张学良也无杀我父之意,由王家祯先生(当时任外交主任秘书)所写《一块银元和一张收据》即可看出。张学良将军并没有决心,才用一块银元来问卜。而且第一次银元人头在上,他还是不能相信,而后如是3次均是人头向上,这才决定杀之,事后很是后悔。 张作霖被炸以后,张学良在滦县对我父亲说:“你叫我回东北去,我就回去,不然我就不回去了!”父亲说:“你放心干吧,我忠心保你们父子!”(这是我母亲说给我的)当时父亲同张学良是并肩的三、四方面军团长。父亲也曾对母亲说过:“我是卖给张家一样,他是土匪,我是‘水箱’。他是皇帝,我是宰相。但有一样,就是他们张家作错了事也不成。”父亲致死的原因很多,其主要错处是以周公辅成王的故例自诩,故对张学良将军行事不妥的地方常加规劝。例如劝张戒毒,或有时张急于政务,各厅、处长见不到张时,他就不分青红皂白对张大加谴责。张当时年轻气盛,当然是不会满意的。 有一次张学良派吕荣环出席国民党九中全会,(吕当时为东铁理事,年轻,张很得意吕。九·一八事变后,吕当了伪满大臣。)常荫槐给蒋介石写了一封信交吕带去。信中非常狂妄地说:“东北之事不必找张,他每日打毒针、跳舞,不务正事,有事就找杨督办,或是找我即可。”吕荣环将信打开看了,看完交与张学良。其实吕不交张学良,蒋介石也会交给张学良的,正好用它来离间。日本方面也是如此,利用矛盾挑拨离间,卖给张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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