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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早上去商务部办事。司机说老赵一大早过去了。突然有了一种冲动, 到他家门口转了转。
十几年前,我在那个胡同住过近两年。门对门,可以说和他做过邻居。 那时候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、幸运的愤青。 穿过繁华闹市。临近胡同,满是车和不穿制服的人。胡同依然逼窄短小,却少了记忆中的寂静。走在那里,心里很沧桑。不仅仅为了一个老人的沉浮和死,不仅仅为了一个时代的跌宕变迁,也为自己少年不再华发已生。 我住过的地方是个更大的王府院子。住过的东厢房还在,不过更加破旧了。院子里还有为数极少的老相识(大部分都离开了),都当了什么什么长。十几年未见,话不多,感情却如旧。我急于赶路,匆匆道别。走到胡同口回头望时,还看见一个招着的手,那是我当年的室友。 一时,眼里有点酸酸的,湿湿的。于是大踏步快点走开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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