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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5:28醒后,给弟电话,内容大致是:灌注流质时间可以延长些,消化不了,护工的做法不对,全部积在肠子里,无法相象里边……问问医生再说…… 上午11点多钟到医院。见爹爹您很平稳。是不是昨夜我们三个对您说的话,您安心了? 叫您,不醒,没反应。 向医生提出了纠正护工的做法,护工照了做,没有泄漏很好嘛。 我还是用棉花棒给您润润舌,碰到上颚了,您配合地张开嘴。擦试眼睛。揉揉手背。 今天护工给爹爹您洗头擦身。 见您头发初步干时,我拉掉垫的湿毛巾。 这几天的日记里,我都提到自己在做什么,其实是做了些细小得不能再小的事,我不懂医,只能找我能做的事做。跟着感觉走,好像以后我要做也没办法做了,现在马上赶紧做。 …… 17点之后,妈和弟叫我先回家。 见您一直昏睡着。我对妈和弟说,如我赶不及,一定要帮我在爹爹您耳边叫叫,“向着光亮走……” 这几天上班,椅子上像是装了弹簧,坐不下去。直想往医院跑去。 乘在地铁上,回忆下午朋友来看您的那一幕:我陪着在您边上说了一些话,可能您听到了,您又不停地左右摇头。现在想来,您这是表示:不要听,要讲走远点讲;或者,干麻讲这些。反正您听了不舒服不想听。 可是朋友问着听着,好像特别感兴趣似的追问下去。 这一幕永远刻在我心里,后悔痛恨自己的自控力差应该立即马上换话题…… 我自己口无遮拦,我自己负责,可是受伤的是爹爹您啊!女儿有罪,罪大恶极! 爹爹啊,请一定要宽恕女儿啊。 住院,第十一天 2015-11-11 11:03:22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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